“简易标本。”虽然温如言也不知道能不能成。
赵瑶对于温如言有时的行为真是一点也不懂,不过见她珍视的模样,便也就由着她。
“对了,你先前说状元郎的事,我刚想起张尤谋这回负责科举的主考官,那应该不会发生泄题事件,兴许能出个寒门状元郎呢。”
“南国科考,可不是寻常寒门子弟能读的起。”赵瑶看着温如言将书本合上应道。
温如言眼露困惑说:“我抄律法规定时,其中一小则便是注释科考不限年岁和贫富门第的。”
“再好的律法,只要执行的是人,便会有出错的可能。”赵瑶坐在一旁,端起茶盏抿了小口,“南国科考三年一次,可是每年又分各类小考测试,其间十分耗费精力和财力,寻常百姓根本供不起这一大笔费用。”
“那不如免学费开设书堂,这样寻常百姓就能读的起书。”
“免学费?”赵瑶指腹触及温热茶盏,“这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,大臣们要么说国库空虚,要么就会偷偷吃下这笔银两,反正南国州县众多,又大多远离都城,恐怕是鞭长莫及。”
温如言自顾自倒了杯茶水眉头微皱的想了想说:“这件事于国于民都有好处,现下不行日后也试试吧。”
南国可能负担不起这笔费用,不过要想南国兴盛,人才总是少不了的。
前几年灾荒动乱,现如今好不容易太平几年,温如言也知恐怕一时国库确实没那么多银两,这事一时急不得。
赵瑶抬手触及微皱眉头应:“我都未曾皱眉,你瞎担心什么?”
温如言抬手握住赵瑶探来的手说:“你的手也太冷了吧。”
明明一直捂着暖手炉,怎么感觉跟泡在冷水里一样冷。
“只是体质问题吧。”赵瑶眼眸微闪的应。
“要不让太医给你看看?”温如言知道冬夜里赵瑶冷的跟冰块似的。
赵瑶摇头应:“我自己会医术,没什么大碍。”
温如言想起书架翻到的那些du术,对于赵瑶说的医术深表怀疑。
“真的,你不用担心我。”赵瑶手按了按捂着自己的手。
本来就只是旧疾,赵瑶心知肚明这是什么症状,治不了也恶化不到哪里去。
若不是姑姑给自己长年服下的药有问题,其实本来都已经恢复大半,现如今的旧疾,便是那药留下的。
“我才不担心你。”温如言双手揉着冰凉的手,埋怨的数落,“你刚才还折了我的花,还没怪你呢。”
两人坐在一处矮榻,赵瑶探近过来问:“你撒谎。”
温如言偏头向后躲应:“你突然靠这么近做什么?”
赵瑶抿唇轻啄那柔唇,而后缓缓拉开距离说:“亲你。”
唇上轻轻一下,温如言反应过来时,耳垂已经红了起来,可作恶的人却脸色平静的很。
真真是坏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