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?”阿蒂尔·兰波小心翼翼,“他只是在观察你的表情,担心你不习惯?”

保罗·魏尔伦一口否决:“不可能,这家伙冷酷无情,国家至上,教导我为了目标可以不折手段,我若是心慈手软,他就会不停地斥责我,直到我达到他的心理预期。”

“哥哥,你知道吗?”保罗·魏尔伦的声音发了狠,“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恋人,我就是他的临时床伴,感兴趣就来一次,没兴趣就安排我去做任务,我的暗杀手段全是他教的。”

保罗·魏尔伦笃定地说道:“他就是一个专断独权,我行我素,没有人情味的家伙!”

阿蒂尔·兰波的双目放空。

【若不是我看过原著,我就要信了你的鬼话。】

阿蒂尔·兰波说道:“让我理一理思维……他喜欢给你编辫子、换衣服就是专断独权了?”

保罗·魏尔伦回答:“我无法反抗他。”

阿蒂尔·兰波又说道:“你说他把你当炮友,那你们第一次上床,是谁主动的?”

保罗·魏尔伦迟疑:“……是我,我为了让法国政府放下心,主动脱了衣服和他做了。”

保罗·魏尔伦面不改色地掩盖自己的黑历史。

“不过,后来全是他主动索取的。”

“……你当法国人吃素啊。”

阿蒂尔·兰波吐槽无力。

阿蒂尔·兰波陆续问了几个问题,发现保罗·魏尔伦对兰堂的偏见极深,因为错误的感情开端,导致后续更加错误的发展。保罗·魏尔伦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人,兰堂知道得太多,又不擅长表达,导致保罗·魏尔伦始终无法信任兰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