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蒂尔·兰波哭笑不得地说道:“你对他提出过自己反对的意见吗?”

保罗·魏尔伦说道:“我少年时期不爱说话。”

保罗·魏尔伦在阿蒂尔·兰波面前展露的是真实的自己,咬住理由不放:“他经常发神经,做一些反常的事情,跟我互换名字,教我拉丁文,理由是能看懂文学作品,还跟我说什么当人类会很快乐,要求我不要自闭下去……”

“在我生日的时候,他就莫名其妙跑过来送红酒和布丁,意图不轨……”

“法国同僚邀请我晚上出门聚会,他就会回绝,要不然全程陪同。他说什么不安全,从来不肯把我放在他的视线之外……”

“他一边要我当人类,一边掌控我的指令,威胁我的生命,为了法国政府监视我……”

话里话外,保罗·魏尔伦就是不认同兰堂,故事里带来的触动,生死之间的结局,全部在“现实”的糟糕回忆里不翼而飞。

假如背后说人坏话会引起喷嚏,远在日本的兰堂大概是一个晚上都会喷嚏不断。

阿蒂尔·兰波摇晃魏尔伦的肩头。

拿什么拯救你,我不懂人心的弟弟!

“他跟你互换名字,是不想你记起克隆人的身份,让你以‘保罗·魏尔伦’的名字重新开始,无人可以找到你的过去。”

“他劝你当人类,是希望你不要计较人类和非人类的立场,拥有人类的七情六欲。”

“他得到指令,是因为他替你找了各种资料,销毁资料的过程中记住的。”

“他不会对你动用指令!”

“过去,现在,未来都不会用指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