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个自由之人心情不好,还未走出来。

“先生,你是法国人吗?”

果戈里巧妙地偷窃到阿蒂尔·兰波的手机,发先连密码都没有,点开后各类信息空白。

一个发国的来电显得很突兀。

阿蒂尔·兰波夺回手机,揍了空间系异能力者的果戈里一顿。

而后,阿蒂尔·兰波看也不看地接过电话。

“喂?是兰堂吗?”

通话的信号不是很好,蹿过杂音。

对面安静了片刻。

熟悉的语声音出,男人沉稳又柔和,略微模糊:“抱歉,兰波,我的手机欠费停机了,刚才已经重新续费,之前听见了你找我的语音留言……””

大概是在组织语言,朱利安说话有一些慢。

阿蒂尔·兰波想到自己丢脸的留言,不愿意承认,冷冰冰地说:“你删除掉吧。”

发现自己说话太冷,阿蒂尔·兰波改口。

“我在国外,信号不好,你有就长话短说,我不会去打扰你了。”

“嗯……你在哪里?”

“俄罗斯。”

“那个国家的天气如何,生活会不会很冷?”

“还好,日均0c左右。”

“有没有看到俄罗斯的美女?他们很有名,我还听说俄罗斯的男人特别擅长喝烈酒……”

朱利安精通语言艺术,让本来不想说太多的阿蒂尔·兰波说下去,打开话题,聊了聊近期的行程。

阿蒂尔·兰波身上的孤独感有所融化。

果戈里光明正大偷听。

阿蒂尔·兰波去看胸口的铃兰花胸针,对手机欠费的说辞将信将疑,他不会去信对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