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准是巴黎公社的人让他与自己培养感情。

对。

就是这样的利益目的。

阿蒂尔·兰波心里憋一股气,刻意问:“我让你转交的信件,你交过去了吗?”

朱利安说出让他懵住的话:“没有。”

阿蒂尔·兰波:“为什么?!”

朱利安笑:“非要说出理由,是我不用被巴黎社庇佑,你忘记了吗?我认识伏尔泰啊。”

阿蒂尔·兰波沉默。

朱利安:“谢谢你,找那么多人来保护我。”

朱利安:“你不用多想,就当作我难得高尚一回吧,我在法国等你回来玩,祝你旅途愉快。”

“你……”阿蒂尔·兰波张了张口,没能说出声,对方不愿双方尴尬,抢先一步地挂断电话。

“可恶!朱利安!”

阿蒂尔·兰波恢复活力,气得跳脚。

“好歹让我说完话!”

你怎么能对他的语音留言无动于衷,明明他哭得那么伤心,求朱利安来找自己,你隔了一周才听见,良心不痛吗!

两人之间无形的裂痕,在善意的谎言下得到弥补。

法国,比赛特医院。

菲利普·皮内尔医生问:“你怎么没有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去?”

把玩手机的雅克·卢梭关闭了变声器。

“我为什么要说?”

“他是旅行家,是不能被捕捉的一缕风,让他永远留在外面是好的选择。”

“我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