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都觉得心酸,换上新一身囚服,这才押上断头台。

系统:怎么不公开处刑,玩游街示众呢!

[统统,你好像很遗憾的样子?]

系统:不不不,我不是,我没有,你别瞎说!

是不是,你心里有点数就成了。

大姑娘上轿,头一回当死囚的谭昭还挺适应,让干嘛就干嘛,看到刽子手提着酒和大刀过来时,甚至还在吐槽那酒的质量真不咋的,可以说是心理素质极好了。

监斩官自然是林权,谭昭出来后才知道包大人也受了牵累赋闲在家,开封府尹由旁人暂代,一句话概括说,谭昭如今已经四面楚歌了。

适时,天朗气清,外头还有不少举子和新晋进士,不过读书人就矜持,都在茶馆里坐着呢,真正戳在广场上看的,还是比较少的。

少,自然也有少的好处,毕竟西夏人蒙面而来时,以谭昭的视力很快就看到了。

“哟,来得还不少嘛!”

“老实点!”

谭昭却往外一擦,避过了这一击重击。

刽子手自然不满,干这行的八字硬不说,脾气实在也不好,但好在劫法场的人已经近前,刽子手已顾不得双手捆缚的谭昭。

谭昭很快被人粗鲁地扶起来,那人生了一双沉静的眸子:“大人,属下来迟,还望大人恕罪。”

声音铿锵有力,谭昭觉得最远处的围观吃瓜群众都能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