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秉沉这才放心,又说他:“你小子别光嘴上说,要是我弟被人动了一根指头,我跟你没完。”
那人好声好气,只说让他放心,苏秉沉心里有了底,烟瘾上来便点了根,半根烟没抽完就有人敲窗,他放下来车窗,又见那姑娘,她问:“先生,能不能带我一程?”
苏秉沉立时笑了,细细打量她,说:“我这车不是白坐的。”
那姑娘醉醺醺地爬上来,脸蛋儿红扑扑地,年轻的很,又青涩又诱人,就像初开的红莲,未经尘世污浊,只待人采摘,摘来□□。她掏出钱包扔给他,眯着眼说:“钱钱钱,是不是都掉钱眼儿里了?”
苏秉沉拿起来钱包,打开看了看,没几个钱,倒是有张学生证,跟本人千差万别,证件上不要钱的照片,果然是看不得的。
他风流不下流,但那也分情况,这般送到嘴里的,没有不吃的道理一切自然又顺利,他半夜醒来,还有些回味,没□□的味道就是不同,唯一遗憾的就是没经验,不会伺候。
睡了没几个时辰,那人又来电话,说死的人非富即贵,苏锦年晚上被省里带走了,事大了,扒不出来。
苏秉沉马上怕了,嘴里骂着给你说早动手,你他妈干嘛去了?现在又说晚了,拿钱的时候怎么这么积极?你他妈等着,我弟出了事,要死要活,天上地下,你都一起陪着!
他穿好衣服,扣子都扣错了位,心里火急火燎,哪还记得床上那位。别说这么个人,这回事也忘到九霄云外去了
那几年,苏秉沉日子真不好过,公司刚上手,什么都不会,人不服他,弟弟又捅出事,他一边咬牙扛着,一边还要防这个防那个
正梦到伤心事,就被人叫醒,说先生四点了,我们要打烊,您看要不晚上再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