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家那妒妇赶出门了?”
杨坚皱眉:“你是何人?”
“汉武帝。也是此间长官。”刘彻有点心酸的想,你们真是不争气,我做了三百多年的散官。
说的更惨烈一点,自从挤走了扶苏上任之后,就开始了十六国和南北朝,帝镇再也没来过新人,不会是受我影响吧。早晚我也得辞官归隐,正式开始隐居。
杨坚看他是真不像,这人浑身上下的打扮非常时新,和长安城中的纨绔少年相仿,身上没有一点汉朝威仪的样子,就连腰间的佩剑都是新样子。“你说这话,以何为证?”
刘彻指着道路尽头的亭子:“那是法碑,树上的果子可以摘,在祭祀还没绝之前学着种地,按照你生前对百姓定的赋税给阎君缴税。祭品掉下来的时候躲起来,砸着头挺疼。”
杨坚:???太傲慢了,可能是汉武帝。确实是相貌伟丽,与众不同。
刘彻又想了想,时隔三百年之后来的皇帝,还挺稀罕:“你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杨坚整理了一下情绪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我为皇后作法祈福,修造陵寝,怎么她就住在帐篷里?”亲自打理的陪葬品倒是都搁在旁边,但是很乱。
刘彻:“从秦始皇开始都住在这儿。你也知道,君王威信太高,阎君害怕。”
害怕俩字一说,谁都明白,杨坚虽然没杀陈叔宝,那是因为这厮实在是没有威信,即便是如此还要派人盯紧。起身过去看看法碑,了解一下这个地方:“不知是哪位皇后陪在武帝身边?”你封的、废的、追封的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