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渊气乐了:“她的确不如你懂。”
沉声道:“有人说你们是侍疾时暗通曲款。”之前李治说没有,我不信。
李世民不想涉及这个话题,显得他老眼昏花,识人不明。
李弘听这些话听的满面绯红,捂着耳朵坐在地上,继续偷听。
李治心说:你可别和我说的不一样。
武媚娘抬眼一笑,依然是百媚横生:“那一次侍疾?太宗皇帝自文德皇后去后,缠绵病榻,亲征高句丽前后,病的也不轻。”她严肃起来:“太宗皇帝过世之前,我们心里虽然明白,却从未明言此事。之后的事,还请陛下宽恕。”
“连着控鹤监的事一并宽恕?”
“那都是公主王公劝进的排场,除歌舞之外别无他用。”武曌忍不住微微一笑:“千金公主劝进,我想她是高祖的女儿,不好驳她。”
李渊:我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你和薛怀义不是单纯的、皇帝与小和尚的关系。
则天皇后开始反思,我是来道歉的,怎么快吵起来了?
现在的局势有点麻烦。太穆皇后恨我,高祖也恨但尤为迟疑,可真正做主的人似乎是太宗,太宗会受长孙皇后的劝导,文德皇后的神情真是让人看不透。现在对太宗还得避嫌,别让人觉得……如果向长孙皇后求情,会更加激怒高祖夫妻。
刹那间难以抉择,做主的人多了就是麻烦,要是先帝做主多好,往上一扑:“这些事都是小节小过。只有谋朝篡位罪无可恕,别人想谋反的,我杀了不少。如今是我,真是天理循环。而今杀伐都由祖宗,只是一点,我绝不离开九郎。”
她相信儿子还没告诉别人,她已经知道鬼不会死的这件事。这段话显得尤为真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