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失魂落魄地站在路灯下,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,还是那副茫茫然的表情。
谢清宴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我等你想清楚。”
这次她点了点头:“恩。”
谢清宴还想说点什么,铃声突兀地响起,他看了她一眼,接起来,口气有些无奈:“你们先玩,我晚点过去。”
付洒洒把外套还给他,说道:“你回现场吧,大家都在等你,我上楼睡觉了。”她推着他往外走了两步,然后洒脱地挥了挥手:“别担心,明早起来我又回满血复活。”
谢清宴回头盯了好一阵子,见她状态不错,才放心离开。
f栋的宿舍楼在北校区的最偏僻处,进了大门还要走很长一道回廊,才能到楼梯口。
这晚的灯泡好像坏了,整个楼道黑漆漆的,很是吓人。
就算没心没肺如付洒洒都心里都有些毛毛的,尤其是高跟鞋的回音在地上哒哒哒地响着,更加渲染了恐怖氛围。
平时看的鬼片非常应景地在脑子里循环播放了。
她双手环胸,加快脚步,眼看着快到楼梯口了,拉开铁门的一瞬,嘴巴突然被人捂住,接着是某只手强势环住了她的腰间。
她绝望地喊不出声,被人从后面抱着拖到了一楼未上锁的储物间。
房间里一样黑漆漆,她面朝着墙壁被压着,双手被人轻轻松松反剪在了身后,耳边是偷袭者温热的呼吸,一下接一下喷在了敏感的颈侧,她不适应地想偏头,却被他禁锢地更用力。
过了很久,那个人终于大方慈悲松了她的口。
她怕激怒对方,不敢大喊大叫,只得放软嗓子:“你想要什么?我身上带了钱,都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