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。
高中生揉了下耳朵,试图找到可能藏在耳朵里的扩音器。
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妇女忍不住询问其他人:“这真是游戏吗?如果失败,我们会不会死在游戏里?我家里的孩子还在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”
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也没人愿意在这个诡异的游戏里做第一个违抗游戏命令的实验者。
即使内心抗拒,六人如今只能选择硬着头皮往大巴走。
刚才撺掇众人不上车的钟羸扒着车门跳上去。他一屁股坐在最靠近车门的位置,眼睛咕噜一转,视线落到驾驶室时,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。
车外其他几人被他这一嗓子镇在原地。
高中生喉咙发紧,本来要第二个上车,这会儿又踩着小碎步退到了人群最后方。
他低着头,眼睛不敢看大巴车上的情况,虽然怂但不妨碍他嘴上对钟羸的嫌弃。
“这人是不是男人啊,鬼叫什么呢!”
丁雀和中年妇女都没敢动,气氛陷入冷滞。
耿真刚要迈步,李戚在后面拉住他,颤着嗓子抖声:“你别过去。”
“不用担心,我过去看看。”
耿真简单安抚一句,把鸭舌帽重新扣在头上,顺手压低了帽檐,只露出微抿的双唇。
他走到车门前,顺着钟羸视线的方向,看到让钟羸出声尖叫的画面。
他这会儿终于有点进入恐怖游戏的实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