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。”叶长遥接过茶壶,便上了楼去。
他先去看了云奏,见云奏正好眠着,才将茶壶放在了桌案上。
他喉咙生疼,不过与小二哥讲了不到十个字,已疼得似要撕裂了。
他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喉,之后便躺到在了软榻上。
他必须歇息了,必须赶快将喉咙养好。
不若去买些药材来罢?
思及此,他出了门去,买了药材回来,偷偷煎好了,又偷偷喝尽了。
余下的药材则被他藏了起来。
六月十七,处于发情期中的云奏起初还有些分寸,但不久,便丧失理智了。
叶长遥又偷偷地自己煎了药,喝下了。
六月二十,叶长遥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已经发肿了,口腔黏膜、舌头、下颌,连牙齿都难受得紧。
近几日,云奏一释放便会昏睡,难得有清醒的时候。
六月二十一日,云奏却在叶长遥为他擦拭之际,抬手抚摸着叶长遥的面颊道:“对不住,很难受罢?”
叶长遥无法开口,仅仅摇了摇首。
云奏并未觉察到叶长遥在隐瞒甚么,粲然笑道:“我已好了许多了,下回,你便让我自己熬着罢。”
“不……”叶长遥忍不住吐出了一个字来,便是这一个字将他暴露了。
叶长遥的嗓音如同含着一把砂砾,其中的痛楚昭然若揭,这嗓音侵入云奏的耳蜗,令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双眼随即被覆上了一层水光。
“叶长遥……”他登地坐起身来,注视着叶长遥,顿时泪流满面,“是我太过分了……”
既然被云奏发现了,叶长遥索性张口道:“不是你的过错,是那发情热的过错。”
云奏被泪水模糊了双眼,拼命地欲要抹去泪水,却怎么都抹不干净。
叶长遥将云奏揽入怀中,细细地去吻云奏的泪水。
苦涩与腥膻交杂于口腔内,变作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滋味,逼得叶长遥顿生呕意。
他不得不松开云奏,出了门去,吐了一通。
他漱过口,才回到云奏身边。
一开始,每每那么做,俱会有呕意,后来,他有些习惯了。
应是喉咙发肿的缘故,他才会当真吐出来罢?
云奏一把抱住了叶长遥,命令道:“我不许你再那么做了。”
叶长遥并不答应,只道:“我喝过药便会好,你不必担心。“
“药?”云奏怒气冲冲地道,“你每日皆要背着我喝药么?”
叶长遥不作声,无异于默认了。
六月二十二,云奏自己一人缩于床尾,拒绝叶长遥的靠近。
叶长遥却是强行打开云奏的身体,检查了伤口,见伤口长出了血痂子来,脑中灵光一现,去买了一匹名贵的绸缎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