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这不是……这不是敖渊要到很后期才说的名句吗!

那时候,他也不是对着顾怜儿的父亲说的——那是对他说的啊!

“这毒酒饮下并不会直接死。”帝王的眉眼垂在珠帘之后,在晦涩的灯光下看不分明,只余下一片晃动的阴影,仿佛经年累月挥之不去的阴翳,“却也和死相差无几。顾相,那便让朕瞧瞧,你能活到几时?”

顾宴生顿时眼前一黑。

然而那只手却已经放开了他,下一秒,顾宴生被按着肩膀原地转了个圈儿,成了正面对着敖渊的姿势。

敖渊在他头上虚虚按了一下,皱眉说:“还在发抖?又烧起来了?”

顾宴生定定的看着敖渊,半晌,吸了吸鼻子,小步子往前凑了凑,一手从斗篷里面伸出去,虚虚的握住敖渊的手,瘪着嘴说:“以后……你以后不能这么说话吓我了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生生:我只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猫咪,可是生活还是对我这只小猫咪无情的下了手。

生崽好惨,亲妈怜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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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
顾宴生白皙细长的手从斗篷中伸出,手指捻着敖渊黑色的衣袖轻轻拉扯,敖渊看到了,却只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,轻轻的在他心脏上拨动了两下。

力道轻软,却带着无尽的缱绻。他回过神,看着顾宴生,定定的说:“好。”

顾宴生这才放下心,冲着敖渊扬起一个笑脸,抓着他的手一起,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屋内屋外都是人,有先前一起将老板抬回来的,还有瞧见有热闹,凑上来围着看的。

院子里的长工也杂七杂八围了一圈,听说出事儿的,是他们东家,因此一个比一个要着急。

敖渊带着顾宴生进去,那穿着青色棉服的人正在跟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低声说着些什么。

顾宴生这才看见,顾怜儿的父亲脑袋上有好大一个裂口,用麻布包着,上面盖了厚厚一层药粉,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,脸色青白,呼吸微弱,浑身湿透,俨然一副已经无力回天的样子。

顾怜儿站在床侧,低着头,正轻轻的啜泣。

青衣男子距离她两步左右的位置,低低的将情况说明给她听:“顾老板本是要去下头村镇上问问原料,却不想顾老板刚出城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,雨天路滑,又遇上山石坍塌,这便出事了。”

顾怜儿闻言啜泣的声音更大,蹲在床头,眼泪成了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