综合以上逻辑,要想让小徵开心,就不能对“顾韫”好,相反还要拿出讨厌顾韫的那股劲真情实感地跟他对着干,让盛家永无宁日,婚后鸡飞狗跳,江徵心口的气才能消了。
可这,这这这这,这不是在为难他吗?
心爱之人失而复得,怕把人吓跑克制着不宠已经很难,现在让他把小徵视为仇人针锋相对?
松松做不到啊.JPG
就说眼下,江徵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,他回屋一定是为了换衣服,盛霁松想跟上去却也不敢。不表达关心是错,表达关心更是错!
他恍然觉得,小徵活脱脱是个“油条西施”,自己就是他手里那根油条,被抓着拧了几十圈,晕头转向,不如趁早下油锅来得痛快。
盛油条正拧巴得浑身难受时,齐伯忽然从门口引进来一个人,打眼一看,是陆执墨身边的助理。
别问为什么他认得这人,问就是闯陆家庭院时恰好揍过。
那助理走到盛霁松面前,尚算恭敬地打了个招呼,而后开门见山:“顾先生呢?”
盛霁松:“他在楼上睡午觉,有什么事?”
助理的视线移到二楼阳台,明显是想给顾韫本人传达消息,盛霁松沉声道:“顾韫是我妻子,有什么事,我可以代为转告。”
一旁的齐伯抬头看了看天,心道:这是先生头一回当着外人的面亲口承认顾少爷的身份吧?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!
助理并不认可他这句话,但不说盛霁松在昼南地位如何,单论他把陆少帅按在地上打的战绩,他也不敢轻慢,便递上一封请柬:“三天后是少帅生日,少帅想邀请顾少...和您,一同吃顿家常饭。”
盛霁松打开请柬,里面可只写了“顾韫”一个人的名字。助理显然只是说了句漂亮的场面话来避免双方尴尬,而“家常饭”三个字,无形间也把顾韫和陆执墨的关系无限拉近了——好像他们是一家人一样。
我的小徵,凭什么跟姓陆的是一家人?!
盛霁松把请柬还回助理手中:“外面太乱,小韫还怀着我的宝宝,不方便出门。”
“我的”两个字咬得格外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