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听出了火药味,身在昼南,现在局势微妙,也不敢太放肆,只好将请柬原封不动地带回去复命。
等人走了,盛霁松又让齐伯闭紧嘴,不用对顾韫透露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他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不痛不痒地过去了,没想到两天后的夜晚,顾韫居然兴致冲冲地在衣帽间挑起了衣服,盛霁松一问,他才说明日要去赴陆执墨的生日宴。
某人错愕:“你怎么知道他生日?明明...”
“明明请柬都被你单方面退回了?”顾韫猜到他要说什么了,他并不怪盛霁松自作主张,还大方地笑了笑,耐心解释:“请柬只是个过场,以陆大哥和我的关系,就算没有请柬和电话邀请,我也会记着他的生日,给他准备礼物的。”
“...陆大哥?叫得这么亲切?”盛霁松走上前按住顾韫拿袖扣的手,醋溜溜:“我怎么就没听你这么喊过我啊?你跟他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记生日送礼物了?”
顾韫眨了眨眼睛,无辜道:“联盟之间婚姻法不同步,按照这个律条,只要我回到夜北,陆执墨就还是我的未婚夫,你说我们什么关系啊?”
“你...!”
江徵满意地看到盛霁松气急,他勾了勾嘴角,是真的有些小得意。
你当着我的面出轨“顾韫”,我就用“顾韫”的身份“绿”了你,看看最后是谁给谁添堵!
这要是搁三个月前,不打一架很难收场。
盛霁松却松了手上的力道,怕抓疼他,还委委屈屈酸酸苦苦地问:“你记得他的生日,那我的生日是哪天,你还记着吗?”
江徵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说“还”。
他有个小毛病,说谎的时候,不敢看人的眼睛。
他垂眸道:“我不记得,你生日,跟我关系不大。”
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对方回应,江徵好奇地抬了一下眼,心中猛地咯噔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