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明是什么事情,但他们都心知肚明,她一年除了过年基本都不回来,过年回家也只住几天就又早早的回学校。
他跟复读机似的点头,又嗯了一声。
屋里喝酒大人们起哄的声音从半开着的窗户里飘出来,她良久之后说了声谢谢:“你在本地念的大学?”
“嗯。”盛扬知道这样会显得自己有些敷衍,但那时候他真的说不出别的什么话。
话题到这儿因为屋里有人喊她而结束了,再往后他们再也没见过了,盛扬只是听说她工作了,她妈妈托了关系把她送去了比较好的单位,她和一个同职场的同事恋爱了,很快就结婚了。
他们好像都走出来了,只是他在窗户前丢了一半的灵魂,时不时的还是要被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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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从周临时变卦了,她不想回家。
段弋调整车头带她去西郊的山上看星星,他说:“省的你觉得我每次找你出来都是别有用心。”
不是月圆的时间,路边的观景区可以停车,只能容纳几辆车的地方就他们歪歪斜斜的停在里面。许从周躲着大衣下了车,星星也不多,甚至星光还没飞机闪烁的灯来的夺目。只是放眼望去,黑色钢铁森林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拍起来更好看。
她照旧是拍了两张后,转身将镜头对上他的脸。
他总是特别有自信的不去躲镜头,实事也是他很上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