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完半岛,也会随时进入我们的疆域做事。”
“要不了多久战争就要爆发了,所以,保家卫国的事,肯定不能错过。”
伍千里再次茫然的看了看赵总证件,惊疑道,“十几国联军打半岛?入侵??”
严宽也是惊疑不定,“你还是个大学教授??太不严谨了吧?”
赵学延笑着点头,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联系外事部门啊,我拿的是牛不落籍,但也是最正统的华夏苗裔,这件事,真的不奇怪,从去年到现在,半岛已经有一两千次武装摩擦了。”
“随时会打起来。”
伍千里甩甩头,不再纠结什么教授不教授的,而是惊讶看向严宽,“你是被错误宣布为阵亡的烈士?”
严宽笑了,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,至少回家以来,他都没这么开心过,但笑容很快又化为悲伤,“我这哪算是烈士啊,就是那次在冀中跟着老班长他们想靠地道伏击鬼子,被鬼子毒气反打了……”
十几岁就参加第八条道路打鬼子,在冀中沦陷区的地道战?
伍千里都肃然起敬,他此刻对于严宽的共情,可是比赵教授都更深刻和深入。
然后在听闻老严被误判为全体阵亡,稀里糊涂流浪到山城,加入光头佬麾下去出国打鬼子,升班长、排长……直到45年直接逃掉隐姓埋名求生?
伍千里一时间也不好说,该怎么形容这位战友的离奇遭遇了。
还是在赵学延建议下,几人到了附近面馆,一边吃一边聊,严宽也没说自己家的各种爆雷囧事,就是直言,他这稀里糊涂穿过另一种军装的人,现在想去半岛打阿妹鬼子,还有没有希望。
伍千里之前嘴上说着自己只是一个大头兵,实际上还真不是,他是管着一百多号人的小领导呢。
当初也是和严宽差不多大的年龄,和哥哥伍百里一起参军,现在,亲哥伍百里已经成坛子了,他则接过了哥哥的旗帜继续在奋战。
原以为没事了,可以回浙省老家孝敬父母,甚至琢磨着帮弟弟伍万里说个亲事,帮父母盖个陆地上的大房子,摆脱渔船疍家人的飘零生涯。
可半岛要开战了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