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力?”

“是的,每个人都有奇奇怪怪的能力,天生的,可以理解成伴随基因遗传的那种,和念不一样。训练场有老师专门设定计划提高你的能力,不过为了防止有些孩子太强容易伤人或逃脱,他们会给这些孩子戴电击抑制器,只要身体周围的能量场超过某个范围就电你一下。所以长大后对电都有一定的抵御性,毕竟是从小电到大的。”

木川忍不住又笑了一下,他的红眸因笑意翘着眼尾,看上去有点孩子气的羞赧:“再说到流莺,我意外的对这类人并不反感,接受程度还挺高的,很奇怪吧?”

旋律一直听得很认真,见黑发少年露出这样难得一见的稚拙表情,她被感染得也跟着笑,轻轻振动胸膛:“我也还好,那是别人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嘛。”

“我见过很多女性迫于生计,无可奈何一个人带着孩子,或者是一个人要养活父母兄弟,她们什么都不会,没接受过正统的教育,在社会的大环境中被迫以此为生。而且——”

“而且?”

“非常美丽。”他弯着眼睛笑。

旋律尝试去理解少年所说的美,身为女性,她确实并不反感这类人,但也仅限于能够礼貌待人的范畴,并不代表她会欣赏她们,甚至觉得有美感。在她看来,流莺是被逼无奈的产物,是一种悲哀的象征。

“你的朋友,你有认识的人是这样的吗?”她柔和地询问道。

“嗯,有哦,她特别努力地活着,还发表了好多诗歌和童谣,算得上是作家了吧。”

“好厉害,她现在还在创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