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佣忙说:“大少爷,是温小姐。”
“是浅浅吗?”他走出来。
我第一次正面看他,那时年少的你,眉目清秀,仍带稚气却让我记了一世。
“你认得我?”我问他。
他笑了,似乎眼睛都在笑:“当然,我叫霍长霄。”
我自然知道他叫霍长霄,我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掠过他胸过,那一块银质雕花如意长命锁。
那是我们订亲的信物,我自小便佩戴于身上,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胸前挂着的长命锁,似乎这便是冥冥之中的缘分。
他笑吟吟地望着我,我为了避免尴尬,笑着问他说?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
“看《唐诗》啊!对了,你识字吗?一起来看好吗。”他盛情邀请我。
我摇摇头,遗憾地说:“我并不识字。”
我父亲一直保留的旧社会的封建思想,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,所以从来没有让我上过学,以至于我从未识过字。
“没事,我教你。”他热情地拉着我的手,来到书桌前,说,“你想学什么字?”
我想了想,一时没有头绪。
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提笔就写。
只见他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端正方平楷书字体的三个字,他递给我,淡淡墨香萦绕。
我歪着头看了看,茫然摇头:“不知道写了什么。”
他指了指纸上的字:“这三个字念温浅浅。”
“我的名字?”
“对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