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告诉她,这些年,他一定还发生过一些她不知道的事。
“是不是有人指使你?你这招很蠢很幼稚,不符合你的性格。”
秦杨闭口不言。
路明虞无奈,看他这样子,一时半会也问不出什么,便看向穆景绥,说:“让他走吧。”
穆景绥正擦着手指上的颜料,闻言视线扫过来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走可以,走之前,先把这里恢复原样。今天是我和明虞的大喜日子,不动你。下次,可没那么好运,记得躲远点。”
浦滨根据他的指示,从路上拉了两个男人,给他们钱,叫他们留在这里监督秦杨,全程录像,不擦干净,不给走。
穆景绥在羞辱他。
秦杨狠狠磨了磨后槽牙,盯着穆景绥的眼神,似箭,似火。他故意的,故意在他面前假装与明虞情投意合。
路明虞没有帮秦杨求情,他破坏了公共环境,理应收拾干净。
只是,她叫那两个路人不要录像。
路人看向穆景绥,穆景绥沉着眸子看了路明虞好几秒,最终点了头。
路明虞转身离开,秦杨冲她大喊:“明虞你别作践自己!”
路明虞跟没听到似的,脚步没停地走回车里。
她动了动脚踝,发现没什么大碍,便沉默着取出手帕,想帮景绥擦掉脸和头发上的颜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