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嘴上却说:“可以答应你,但你知道往后要如何行事吧?”
时砚立马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:“若往后我许老五将此事告知第三人,便叫族里直接没收我手头的所有财产!”
是不是真心话,六叔公不在乎,若这小子不老实,等风头过了,有的是法子叫他闭嘴。面上是一副对时砚识时务的态度终于有些满意的表情。
时砚也一副得到了岳家的财产,十分自得的样子,心说:“往后就算你拿着银子请我说,我也不能说了。
谁敢相信,我曾经盯着一个寡妇的床上事,一盯就是好几年,她姘头那些资料能做出来好几本册子。
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儿!”
六叔公先一步出了房门,不知对三叔公说了什么,三叔公大手一扬,率先带着一群满脸懵逼,十分不情愿的汉子,呼啦啦的要离开苗家。
在这群人到大门口时,时砚笑眯眯的堵在门口,挥舞着双臂道:“诸位,今儿头七,你们是来给我夫人凤花上香的,不是打家劫舍的!
旁的你们可以拿走,但包裹柱子的绸缎得留下,我们家正在孝期,让人一进门就瞧见四周都是大红柱子,还以为我家不把凤花当回事呢!”
说着,转身看向人群后的六叔公:“您老说,是不是这么个理儿?”
六叔公是真看不上族人这幅做派,眼界小,没见过世面,丢人!
接二连三被时砚威胁,心里有气,一甩衣袖道:“都拿出来!既然是上人家里做客,先给我凤花侄孙女上柱香再走!”
众人虽不解,但六叔公都发话了,只能乖乖照做。
于是时砚就见这些人身上哗啦啦掉下的东西堆了一堆,跟一座小山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