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会真的认为第一眼看到喜欢的对方在自己身边,就会感到安心的人,根本没有思考情境的变化。这种人心思和想法其实应该很浅。这倒不是不好。我认为,就算是垃圾也有用处,所以有这种思虑不深的人也有他们独特的用处。
不过,果戈里只是单纯地调侃我而已。
“以他那种情况,也许耗尽所有的时间,可能也等不到他睁眼。”
果戈里听到我的回答后,偏了偏头,不知道是陷入思考,还是不以为意:“那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想吃点东西。”
顺便去港口黑手党的管辖地绕两圈。
现在他们丢了首领,港口黑手党的反应情况是值得研究一下的。尤其是——他们现在应该都知道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在成为密医之前,还是战时的军官。
我上次打电话去找森鸥外,用的名义是「与谢野晶子」。我在武装侦探社的时候,录取了她的声纹。根据她的声音,再加上我在阿笠博士那里学习到的技术,做个便携式的变音器并不是困难的事情。
所谓「算账」,只是开了一个头而已。
我用与谢野晶子的名义,通知森鸥外,现在有人正在调查当年战时「人才培育计划」背后的非人性无人权的真相。而森鸥外作为就是被狙击的目标之一。
森鸥外当时问“与谢野晶子”,「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