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只镯子,我心中已经有些眉目了。”徒元义取出怀中的绞丝银镯,“只我不能出京,她又不能回京——”

贾琏见徒元义又把玩镯子,便道:“关于这只镯子,殿下有什么话,我可以帮你转达。”

“你与她有联系?”

贾琏一愣,旋即想起这个时代,表兄妹私下来信有所不妥。只他从来没有这个意识,林云星也不是特别在意礼教之人。两人有合作了许多作坊,时常有信件往来。虽说大多经了林如海的手,但林如海从不拆他们的私信。

“阿星于我就是亲妹妹一般。”

徒元义忙道:“我并无其他意思!”

贾琏正色道:“殿下,阿星一向极有主见,她的事除非她自己说,否则我也不敢问。我不想知道你们本该未曾单独见过,为何会有共同的秘密。但既然你们都这般在意这个镯子,我便当它非常重要。希望你们的秘密只是因为这个镯子而已。”

徒元义:……无情无义贾小琏!当初求我帮忙娶我姐,现在防我如防狼!

“我们之间的秘密自然就是这个镯子!”徒元义微笑。

这两年,徒元义一直带着这只镯子,试图解读镯子的秘密。可近来,他渐渐意识到这镯子其实并没有什么秘密,重要的是这镯子的来意和寓意。当他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后,梦境竟然也越来越清晰。他有预感,答案很快就要解开了。

见徒元义确实没有纠缠之意,贾琏松了一口气:“时辰不早了,我该回府了,殿下也早些回宫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