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庆尧冷冷的望着坐在地上的冰棍男人。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,毒了一路村子的狗,就是为了偷人家的一头牛?”
冰棍男说道:“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,就是有人出了钱来请我们偷这头牛的,说好了事成之后纵两千块钱给我们”。
“这人你认识?”吕庆尧又问道。
冰棍男摇了摇头: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,不过他们直接找上了我,开出了条件,我这边一看这么赚就点头答应了,至于其它的我并不知道,相不相信随你们”。
吕庆尧连他说的标点符号都不信,桑柏同样也如此。
想了一下,桑柏冲着大家伙说道:“要不这样吧,咱们把这四个人分开问,谁说的多就不挨揍,说的少的就挨揍,你们看怎么样?”
众从一听立刻赞同。
“桑柏哥,还是你聪明啊”陈东升开心地说道。
桑柏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别扭,不过不时候也不好计较这个,重新打开了三间办公室,每个办公室分配了三个人问一个贼,很快这四位就被分开了。
桑柏并没有问冰棍男,而是问了一个花衬衫小子,烫着头一副二浪子派头。
“同志,我真的不知道,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了,剩下的你们只能问大哥了……哎哟,别打了,别打了……呜呜呜!”
这小子还真怂,和桑柏一起问的季连仁还没有揍过瘾呢,这人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起饶来。
季连仁不想打了,生怕这小子把恶心的鼻涕抹到自己的身上来。
桑柏更不想打,这时候他对于打人的追求,远小于看热闹的追求,活这么大他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的场景,心情还是有点小兴奋的。
至于打小偷什么的,桑柏其实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,他可是见过的和小偷讲人权的结果,现在小偷一般挨打都不敢还手,这要搁多少年后,你抓了小偷说不还还得赔小偷钱呢。
走出了房间,到别的屋里看了一下,发现除了那位老大之外,剩下的仨都是这德性,一问三不知,知道最多的一个,就知道他们这次过来是偷头牛,而且还不知道确定是哪一头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