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这么猜测着,话是一句不肯多说。
今儿的饭菜丰盛,只凭着晚上的饭还有干粮,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。
贴饼子宣软,加了细粮了。夹了咸菜,她一口子吃了仨。再喝了两大碗包谷茬子粥,也就塞饱了。
吃了饭,那个爱琴和爱俭的姑娘刷锅洗碗去了,林雨桐也要跟着去,这女人就道:“你坐下,我有话说。”
林雨桐就坐回去,等着对方说话。这女人盘腿坐在炕上,手里拿着小扫帚一下一下的扫着很干净的炕,然后才道:“你回来的时候领导都跟你说了吧?”
不记得东西就是这点不好,有时候吃亏你都没法去反应。就像是现在,她压根就不知道对方说的啥意思。因此,只含混的应了一声,便不再言语了。
这女人手里小扫帚扫的更快一些,“之前你伤的重了,家里来了好几位领导。其实,叫你回来是我的意思,我说不给部队增加负担……”
不增加负担?那就意味着彻底回来了?
林雨桐的头又隐隐作痛,眉头不由的皱起来。
“你也不想想,你春上才去,不到一年,就出了这么大的事。旧营房被雪压塌了,你跑你的就是了,回去救什么人……结果人家跟你一块走的那个韩红英没事,你被砸了……你这以后便是留下,也是混两年就得退伍回来。这就不如现在立功回来,能安置个工作。正好人家领导觉得亏欠,你哥明年春天入伍的时候人家照顾照顾……”
那青年气道:“妈,你这不是胡闹!我这身体……去了更是给人添麻烦。”
“那部队不也有写写画画的活,到底是轻省。咱有这机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