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久听着奇怪,问道:“为什么琴酒先生不是卧底?”

“因为琴酒先生从小就在这个组织生活的人,先生说了,如果有一天全组织都叛变了,那绝对不是因为琴酒也背叛了,而是因为他死了。他就是这么深得先生信任的。你要是杀了他,你反而会被组织追杀。”

“……”

琴酒的信任是被Boss给的,所以才坚不可摧。

但这对羽久来说,不公。

“松开。”琴酒下命令道。

羽久不动,表情并没有半点退让:“你跟我说对不起,说你误会我,我才松开。凭琴酒先生是组织内深受信任的人,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老马尚且有失蹄,人也会犯错。我难道就不会被冤枉?”

这话说给琴酒听,也是说给贝尔摩德听。

“如果不是我先发现琴酒对我有不轨,我现在已经不明不白地死了。还有机会在这里听琴酒先生自我辩驳。上次加入黑衣组织的时候,我莫名其妙就抱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炸弹,当时贝尔摩德还记得,我做了什么吗?”

贝尔摩德:“……”

“你送我进FBI,我也送你去FBI一程。这次琴酒先生也是如此,你也许有千万种道理不想跟我说,以后也许还会莫名其妙给我按其他罪名置我于死地,也许会捏造证据说我是卧底。”

贝尔摩德总还记得羽久乖乖顺顺的样子,却忘记他羽久不轻易吃亏的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