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琴酒先生和我道歉,要么琴酒先生被我打上一枪,那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。以后说来说去也没有意思,干干脆脆地,要是琴酒先生再来没有证据,又打不死我,下次我就收琴酒先生的命。贝尔摩德小姐,整个组织,我目前只相信你了。你帮我记。”
琴酒笑得干脆:“不用她记,我自己记。我从来不会说对不起,你敢就开枪。”
那枪就是会走火的枪。
羽久非得吃这个哑巴亏,也怨不得别人。
“琴酒先生,你知道我其实不想对你开枪的。我现在只是在用男人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,否则这件事谁也放不下。”羽久理解的「男人的方式」就是「你打我一拳,我就要打一拳回去」,说道,“这一枪下去之后,我们就解开这个不愉快的误会。此后,不要对此斤斤计较。”
“好。”
琴酒一声应落,还不等贝尔摩德出声阻止这个无端的冲突,枪声便响了起来。
“……………”
琴酒的腹部血液汩汩而动。
“琴酒先生,你应该提前问问我到底为什么会知道你在狙击我。如果你知道的话,应该也知道我怎么会用你给我的枪,我自然是在你房间自己拿的。”
“你、真、是、优、秀。”
琴酒抽着冷气说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羽久摘了摘自己的帽子,致礼道,“我们从现在开始好好相处吧。因为我到现在还想要相信您。而且,我在横滨是专门做外科的,你的子弹还是得我取出来。”
“你真的是怪人。”琴酒墨绿的眼瞳盯着羽久帮他解开衣服,拿出随身的医药箱开始给他治疗。“我怀疑你,你还想再次相信我?你以为我会信?”
“我不会控制心跳,你可以听我的真话。”羽久把琴酒的手放在胸口上,说道,“因为你是我的搭档,我学到的「搭档」就是要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