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并没有摸到心跳,而是从羽久的手里面感觉到对方的温度。

这份温度让人觉得古怪又烫手得难以言喻。

“我明天就把你扔了。”

“那是明天的事。可明天我告诉你,我怎么发现你在狙击我的。”

“那就后天。”

……

贝尔摩德在旁边听了两人一个半小时的谈话。

他们这算是关系好,还是关系差?

事后,贝尔摩德和琴酒单独聊过羽久这个人,今天这件事。羽久在贝尔摩德看来就是脑袋灵活聪明,性格乖巧,孩子心性,受不得委屈,一点一滴都要掰扯清楚。

“你真的觉得他是卧底?还是你觉得他迟早会叛变?”

贝尔摩德回忆他和琴酒对峙的时候,羽久一点都不心虚,浩然正气。

“你思考的问题,也是我思考的问题,无非是波兰伏特加并不像是普通的贫民窟孩子。但你也该知道他也是孩子,他现在才来组织一个月。你若是反复怀疑他试探他,以他那种心性,他迟早会离开组织,这才是损失。我们要做的是让波兰伏特加归心,而不是离心。”

贝尔摩德左等右等,等不到琴酒的回答:“你现在怎么看他?”

“脑袋挺有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