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墨绿色的眼瞳瞳光下沉。

果然这就是件荒唐的事。

无聊至极。

羽久见贝尔摩德拉着琴酒灌酒,也学着贝尔摩德强势的动作,正准备要做。原本紧张,思考力时不时离家出走的波本对上羽久凑近的脸,嘴角莫名动了一下,羽久以为他要笑,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顿时懵了。波本这才注意到自己是想要笑。

这算什么。

波本绝对没有想到第一次以这种身份和羽久见面,他还得做这种事情。但如果他和羽久非亲非故,波本也许还会在想着,里面有什么算计。可一对上羽久的眼睛,羽久的心思很浅,心情也写在脸上,莫名显得自己处处提防,时时警惕的样子显得滑稽又可笑。

波本这一笑,也没有办法停下来,有好几次连声音都没有了。羽久手不知道往哪放,还帮他顺了顺气。

隔壁还在注意动静的琴酒和贝尔摩德也被两个人的互动弄懵了。

有这么搞笑吗?

贝尔摩德朝羽久的方向望了去,羽久摇了一下头。这摇头还不是在说不知道,而是羽久什么都没有做。

贝尔摩德教的不是真的强灌酒,真要灌毒药,也不是靠的蛮力,还得是吻技。羽久估计对方闭紧嘴巴,就完全不知道怎么撬开了,保不齐药水还被自己吞了。这风险极大,贝尔摩德教羽久的是在嘴里面含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