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片不足一指长,刀刃锋利,割破皮革不在话下,更别说比柔韧的真皮还要脆弱的人皮和皮下血管。
贝尔摩德在嘴巴里面可以藏一片刀片,藏完之后依旧可以正常说话,喝水吃东西。早些时候她学习这技术还是从小偷那里学的,他们最多可以含六枚刀片,两颊和舌头下都可以藏。一开始还以为这刀刃上会有蜡封刃,但后来才发现,对方是直接含在嘴巴里面,根本就不怕割破舌头。
要克服害怕这危险的恐惧感,还不是一时半会,想学也没有那么容易。
不过,贝尔摩德一说,再在羽久面前演示了一次,羽久就直接往自己嘴巴里面丢了。
重新回去的时候,贝尔摩德也没有解释他们在说什么。看两个人一惊一乍的样子也很有趣。
这一场闹剧因为波本的狂笑而被强制下架。
波本止住笑的时候还咳了两声,最后站起身说道:“你们忙吧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他看着琴酒和贝尔摩德说道:“哪怕贝尔摩德把对方易容成美少女,投怀送抱,估计没有人敢接收,你们还是换其他方法吧。眼神太呆了,表情也藏不住,若是有点算计,他这个人就容易暴露。他平时不是做暗杀的工作吧?”
波本的话一针见血,琴酒和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好给羽久解释的。
他站起身的时候,还对着贝尔摩德说道:“贝尔摩德,我现在该走了。我还有一些话想和你说,我们单独聊一下吧。”
波本对酒局毫无留恋,桌子上的酒也没有完全喝完,看起来一开始就是为了长野县的事情而来的。
琴酒见包厢的门重新合上,把旁边坐得跟小白兔一样,盯着波本的位子发呆的羽久招了过来。
“你觉得,灌毒药真是好用的吗?”
“若是自己也有饮用,对方应该也会放下一大半的戒心。”羽久确实觉得这算是好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