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说道:“你觉得我这人招人恨吗?”

“我不知道其他人,我觉得我还挺喜欢你的。”

“…”琴酒觉得自己不该拐这个弯子说这种话,说道,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
羽久也没有想太多,直接坐在琴酒的腿上。琴酒带着羽久的腰,让他坐得更近一点:“你要是想要走贝尔摩德那种杀人的方法,你的姿态就得放软,硬邦邦的算是什么。”羽久就跟小树干一样背板挺得直直的,别说波本会笑场,连他都会不屑。

“我得抱你吗?”羽久有话就问。

“你如果想要被我打的话,你直接开口说明就好了。”

琴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事情也要教,但是一想到是贝尔摩德教的话,估计这个小身板都被对方吸干了。

“你现在坐得比我高,之所以要坐在大腿,就是要处于高位,这样灌酒方便,水往低处流。直接从上往下灌,对方只能生咽下去。你现在试试看?”

“那我喝一口酒。”

“喝什么酒?就是做个样子。”

羽久点点头,刚要挨着琴酒,突然间天地旋转,余光尽处全是天花板晕出的一圈圈白得惊人的光环,可眼睛却又被琴酒强制对视双眼。

“你觉得,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够喂别人酒吗?别人都是抱着假意缠绵的目的来的,你反客为主,把对方强制压在身下,还不是任你所为。我说的有道理吗?”

另一方面,贝尔摩德和波本去而复返,波本在取酒的托盘上面贴了纽扣式监听器。他一出门就把耳机重新戴在自己的耳朵上,开始听他们在说什么事情,结果一听琴酒对羽久说「自己坐上来」的时候,波本连忙返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