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久果然问了。
降谷零说道:“你对琴酒了解多少?”
羽久知道琴酒的本职工作。羽久平时看到琴酒的工作都只是冰山一角,能够让贝尔摩德这样随心又聪慧的人肯定琴酒是绝对不会背叛组织。那么琴酒在整个组织里面的权威是深刻的。只是琴酒没有完全表现给自己看而已。
“我知道,雪莉很怕琴酒,宫野明美也怕他。”
雪莉是会怕到给她机会反抗,她都会不想去把握。这也许和她的性格有关。但是宫野明美是非常坚强的人,她不惧困难和威胁,她也会怕琴酒。那么,琴酒带给她们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。
也许她们两个人从来没有想过可以逃出琴酒的视线范围。
这也是羽久考虑的范围内。
所以,羽久才说在这件事上,他是无法出面的。她们不会完全信任自己,因此她们需要的果敢和勇气都注定无法从羽久取得的。现在,降谷零的话似乎在暗示,就算他出面,也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。
羽久并不觉得这会是奇怪的事。
一个人的恐惧不是别人几句话就可以完全克服的,哪怕这些话来自于自己最信任的人。就像是一只大象能被小小的绳子捆住一生,谁又知道它在幼年期如何痛苦挣扎过,直到最后无法反抗的认知就这么刻进它幼小的心灵里面?
羽久心思没有办法那么细腻,但他多少能理解宫野姐妹有自己无法开口的难处。
羽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他脑袋里面闪过一个想法,但是他自己说不出口,而是直直地看着降谷零。好像这句话如果不是自己说出口的话,他就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