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加丰诺维奇先生目光灼灼地看着站在台上的林淮玉,神色变得激动起来:“我真的没想到林先生的《悲怆》里居然会有留念,这一丝丝的留念真的是太灵魂了。”

伊万洛维奇先生说道:“对,每个人死之前都会留念人世间,林先生理解的《悲怆》真的是太独特了。”

“我就说林先生的《悲怆》不会让我们失望。”阿加丰诺维奇先生心里有些可惜,因为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交响乐团的水平不太高。如果换做维也纳爱乐乐团或者列宁格勒爱乐乐团和林先生合作演奏,那么效果一定会非常震撼人心。

“林先生对乐曲的理解真的是不凡啊。”

“这就是林先生的音乐魅力。”

维莱特对妻子说道:“你这个侄孙很有才华,我很喜欢他的《悲怆》。”

“我没想到我们家竟然出现了一个绝世天才,一个拥有九个音的绝对音感的天才。“箴箴在信里没说到这件事情,怕是箴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“他这才学习指挥没多久,就有如此高的水平,以后一定会像莱尔德先生那样。”

“不,他会比莱尔德先生更厉害。”维莱特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他现在非常年轻,以后几十年的时间会让他越来越厉害。”

“这倒是。”李凤念双眼慈爱又欣慰地看着台上的林淮玉,“如果不是国内情况复杂,小玉早就是世界上有名的音乐家了。”

“现在也不迟。”

交响乐团的成员们回来了,开始第六遍的练习。

林淮玉一晚上练习十遍,这才结束今天的练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