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还有不要让我杀人!你真是讨厌死了!”
我一说起这个就啪嗒啪嗒掉眼泪地哭,他刚刚强势又自带诡异执念的气场的举动把我吓得一懵,现在想起来真是把我往法律边缘硬拽,刺破柔软人体的可怕触感我是一丁点儿都不想感受。
我强撑着装满泪的眼睛瞪他,青木眨了眨眼,未干的睫羽沾着泪,他松了力,我把刀摔在地上,还踩了两脚。
青木看了几眼,抬手摸了摸自己有着泪痕的脸,他已经没有哭了,不如说他没有表演痕迹的真实的眼泪一旦察觉到被原谅的预兆,就再也流不下去。他本就是漠然的人,根本不会自然落泪,更喜欢演戏的——所以对这次流泪他很是新奇,摸了又摸。
摸完再伸出手,湿润的指腹按上我湿漉漉的脸肉。
我以为他是要帮我擦泪,就没动。
青木见我不生气了,面上悲伤的神色便很快消失,愉悦地笑起来,与泪痕相比,显得十分割裂。
他的指腹摩挲尽我的脸,再摸到我的眼,我不得不闭上眼,青木的指腹再下移,摸到我的鼻尖。
“红的。”
我:“……当然了!因为哭过啊!”
和好之后,他特别想要肌肤相触似的,不想离开,于是弯腰,整个人抱过来,将我完全覆盖住。
青木把头埋进我颈肩,一察觉到我不生气了就立刻恢复蛮横无理的状态:“而且诗绪里,你居然都不想切开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