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木很会观察,只要他想,能给予人天堂一般的愉悦感,不论是计谋还是现在的接触。

呼吸构成湿热的雾,他跟条蛇一样缠得我喘不过气,不仅是唇齿纠缠,还有他拥抱时四肢身体的缠绕。

等一吻毕了,我脑袋晕晕沉沉的,宛如踩在上没有结束的实感,带着喝醉后的迷幻感。

青木舔了舔唇,他在我上方,毫无边界感,见我眼角湿润,便笑道:“诗绪里诗绪里,你好可爱啊。”

我清醒过来:“……哦。”

“还想要。”

我冷酷无情地推开他:“不要。”

夜晚,他一脸笑容地抱着枕头进来,“诗绪里!既然我们都接吻两次,一共二十五分钟了!总可以一起睡了吧!”

他哼着歌把枕头放我床头垫好。

然后被我赶了出去。

时间有些长了。

[青木]们想到。

那个赝品在诗绪里身边待的有些长了。

虽说以前有陪伴诗绪里更为长久的青木,但是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