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木:“……”

没有,连个肿包都没有。

我又哭丧着脸把他转回来,青木黑色的眼睛望着我,安慰一样舔了舔我的手腕。

来不及慢走,我紧赶慢赶才赶上最后一趟大巴车。

车上的人很少,林林总总只有五个人分散着坐着。

我找了最后排的座位坐下。

是在靠背后面的座位,斜挎包放在腿上,我没有贸然打开,望向窗外。

……屁股好痛……手掌也痛。

我忍住想动来动去的冲动,休息下来后,那骨头连带着肉简直痛不可忍,眼眶包着眼泪,将落未落。

我这时候才准备清理一下摔得破皮的手掌心和脸上的泪痕,小心地拉开拉链,在青木的盯视之下翻找纸巾,没找到,就把青木刨开一点摸底部。

还是没有。

他微凉柔软的发软绵绵的,侧脸松软,眼珠会随着我的动作跟着移动。

竟然显得很是乖顺。

我急需要转移注意力,就戳了戳他的脸。

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往我戳的地方使劲瞥。

我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……嗯,从害怕恐惧到能好奇的玩他,我真是经历了太多。

我又戳了戳他的额头,青木就往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