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呢。”

中岛修介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赶车间隙急匆匆在车站附近商店买来,被上司拿走装排面的礼物又被修女老师塞回自己手里。

“修介,你把这些东西送去仓库,还在原来的地方。”

和中岛修介说话,修女又恢复了严肃:“我带秋山先生去见院长先生。”

“我是修介的朋友,您直接叫我秋山就好。”

“那怎么行呢。”修女摆回笑脸:“秋山先生就别蒙我了,就修介那个直挺挺的性子,怎么可能交到您这样的朋友,我活了这么久,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。”

秋山竹晚有些无奈:“修介君人很好的。”

“他人好,我当然知道,毕竟是在院里长大的孩子。”修女有些唏嘘:“我们院长先生是个很严厉正直的人,对孩子们的教育抓的很重,有品行不端的,都会挨很重的罚,修介啊,从小就乖,比其他孩子少挨了不少罚呢。”

“惩罚教育吗?”秋山竹晚一挑眉。

“这也是没办法。”修女探口气:“孤儿院的孩子,和外面不一样,他们没有父母疼爱,物质又匮乏,太容易走说歧路了,只有严加管教,才能让他们不成为危害社会的人,院长先生的教育理念,还是挺有道理的。”

聊着,两人已经绕过孤儿院彩色玻璃的祷告大厅,进入了一个又低又潮湿的走廊,秋山竹晚的发顶离天花板只有两三厘米。

“这是专门设计成这样的。”修女解释道:“因为链接着祷告厅,所以借此告诉孩子们,要在主面前谦卑,低头。”

整的还挺哲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