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山竹晚看了眼前不远处墙皮都脱落了的天花板,莫名有点不爽。

这要是条野来,得低头,凭什么他就能昂首挺胸走过去,连发

顶都蹭不到。

这条走廊不算长,走了十几步就到了正常的地方,是很常见的教堂装横,暗沉的光从七彩碎片的玻璃窗外照进来,整体建筑冷白肃穆,许是天阴,空气中弥漫着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湿凉。

战后经济萧条,能有人原因开办孤儿院救助孤儿已是天方夜谭般的善举,秋山竹晚也不好苛求什么环境,只是

他的视线从墙边镶嵌着的像是监禁室一样,栓了铁链铁锁,只有个小窗口透气的门边划过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
“是惩罚犯了错的孩子的地方。”修女神色自若的回答,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:“那孩子手脚不干净,被院长先生处罚了。”

要不是秋山竹晚能听到那孩子微弱的呼吸声,和身上大片的烫伤,估计就信了。

他眯了眯眼。

身份是特殊部队退役成员的院长,东京最大afia干部月月寄钱,又在这里囚禁了受伤的孩子,这个孤儿院,可能涉及儿童贩卖的黑色产业吗,因为据他所知,稻川会就有这种丧心病狂的产业链。

和森鸥外聊天后,秋山竹晚本来以为,‘浊鹰’只是拿组织的钱供养孤儿院,被夏川仓也发现,惨遭灭口,现在看来,事情可能没他想的那么良善。

修女只当刚才的询问只是随口一谈,淡然的在前面带路。

很快,秋山竹晚就见到了那个曾是特殊部队成员的院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