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刚才上司好像挺关心敦的样子。

“刚才?”秋山竹晚唔了声:“不告诉你。”

也就和院长中二了一下。

比如。

“您也不想您的孤儿院被取缔吧,院长先生。”

搞错了,再来。

“这孩子是稀有的攻击型异能,区区一个孤儿院,护不住他,也培养不了他,您若是想不告诉他他的真实身份,硬叫他做个普通人不可能的,异能是潜藏在灵魂中不可抑制的猛兽,迟早有一天会爆发,压抑的越恨,爆发后就越猛烈,会爆发无法挽回的灾难 ,我们将其称呼为。”

“异能失控。”

生为异能者,就别妄想平凡。

不过是被强迫着为人效力,和主动的为人效力的区别。

最后,递上自己的名片。

“您放心,我是因为异能被逼入afia的,所以才知道没有力量的异能者会沦为怎样悲惨的傀儡。”稚嫩的少年笑了笑,眼中是不可言喻的悲鸣:“我只是想帮帮那孩子。”

“不告诉我吗。”中岛修介叹了口气:“好吧,说来秋山先生,您此来,调查到您想要的东西了吗?还有,您什么时候回东京啊。”

这得取决于夏川仓也什么时候想让条野采菊回去啊。

秋山竹晚瞥了眼青年:“你还真有情报贩子的潜力。”

问个问题全是情报点,就是拙劣了点。

“我没恶意嘛。”中岛修介挠挠头:“那接下来,我回东京了?”

“回吧。”

他还有事呢。

和织田作之助确认组织那家伙的委托,兰堂,编一份孤儿院的报告给条野采菊,至于军部要的‘浊鹰’死亡事件‘开膛手’的全貌

他大体有了猜测,只是要回东京才能彻底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