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山竹晚摇摇头:“不热,您想干嘛,老师。”

贝尔摩德屈指摸摸下巴,眼中是浓郁的好奇:“你明明有两套披风,但这两次来见我穿的都是兜帽。”

现在可是夏天。

“上次天气预报有雨。”

“今天可没雨,看时间你应该刚下班,也就是说你穿了一天的秋装。”贝尔摩德勾起唇:“boy,你和我实话实话,你想遮盖住什么。”

秋山竹晚一愣,金瞳中闪过几丝惶恐。

就在愣神的功夫,他的兜帽便被贝尔摩德拽了下来,漏出白皙后颈上,被粉底遮盖过却还很显眼的红色痕迹。

秋山竹晚连忙把兜帽拉上,他强行平复着自己

的情绪,却还是像受惊的猫似的,金瞳中带着惶恐不安和警惕。

本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但贝尔摩德还是吃了一惊,她看秋山竹晚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。

“老师。”秋山竹晚皱起眉,手里攥着兜帽的边,他强装冷静:“您想干什么。”

“枪法让琴酒都赞不绝口的你没能让那位无明之王毙命当场,而是带伤逃走。”贝尔摩德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,唇角勾起,单手搭在秋山竹晚肩上:“那位无明之王的尸体还没找到吧。”

如果真相如她所料,那这孩子,就还没被琴酒教导成她完全陌生且厌恶的样子。

秋山竹晚攥着拳,解释有些苍白无力:“我不会危害组织的。”

“你猜boss和琴酒会怎么想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