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愿以偿,贝尔摩德眼底多了几分笑意,看秋山竹晚的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起来。

吓完人,看这个她带进组织的学生的惶恐,贝尔摩德恶趣味得到满足后,才噗的一声笑出来,安抚性的摸了摸秋山竹晚的头,感叹道:“boy,分别两年,你真的变了很多。”

但也没变的太让她陌生。

不过演技真是好了很多,都能骗过她这个老师了。

黑车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,是怕她节外生枝?

在距离安全屋不远的停车场,秋山竹晚锁好了摩托车,用卸妆水卸掉脸上的妆后,顺便擦了一把后颈自己掐出来的红痕上的粉底。

“我回来了条野?”

秋山竹晚推开安全屋的门,迟疑的嗅了嗅空气中食物的香甜气味:“你还没吃饭吗?”

说实话,他刚开始对条野采菊会做饭这件事挺震惊的,但毕竟也吃了两三天了,该习惯了,只是他晚回来这么久,条野还在等他

听见声音,应该是趴在桌上小憩的白发少年抬起头,发丝有些凌乱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,带着刚睡醒的迷茫,身上穿着秋山竹晚的白衬衫,灯光落在他周身,为其渡上一层柔和的光。

莫名贤良,好像等丈夫下班吃饭,却不慎睡着的娇憨妻子一样。

秋山竹晚咽了口唾沫。

第62章

地下安全屋客厅, 其实就是一居室里某个放餐桌的小块空地,周围除了俩椅子全是杂物,总之是餐桌上, 正上演着活色春香的激烈一幕。

秋山竹晚被反剪了双手按在桌子上,披风被褪下一半,裸露出雪白的后颈,以及后颈上两块嫣红的痕迹,像是濒死挣扎的天鹅, 他吃力的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