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炎含笑看她:“那是什么?”
她严谨地纠正:“是爱呀。”
爱到最坚强也最脆弱。
做得到一个人勇敢独立, 也在见到他的第一眼,心就瘫软成泥,只想寸步不离地紧紧贴靠着他。
顾承炎从辛月那里知道音音为解剖课提心吊胆,强行跟教练请了假,凌晨就从北京出发, 一路披星戴月赶回来, 才能在早上第一节 课前站在这里等她。
她迫切需要他的时候, 他一定要在。
秦幼音什么都明白,不去重复他的辛苦,抱紧他说:“哥,陪我上课,你在我就不怕了。”
顾承炎这次能留三天,入队前跟姜成谈好的每月一周假期,在即将到来的比赛面前全成了空谈,他深知三天来之不易,下课后先带小孩儿吃饭,喂饱了直接领回出租房,争分夺秒尽情品尝,把苦辣的思念尽数倾倒给她。
分开一个多月,她又瘦了些,腰肢仅有纤纤窄窄的一小条,白到剔透。
循着皮肤向上,越过轻薄骨骼,两团绵润经过他多次欺压,愈发酥软饱满,勾得人理智全无。
顾承炎几近失控,揉着她沉重呼吸,倒在自家熟悉的床上,对她的渴望更加铺天盖地,他撩起裙摆,滚烫手掌抚上她的腿,却顿了顿,停住没动。
他感觉到她在轻轻发抖。
是属于这副遍体鳞伤的身体的本能,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。
顾承炎睁开眼,凝视身下脸色酡红的小姑娘,她正目光迷蒙地全然依赖着他,他那种切骨的疼又翻上来,把她按到胸口用力箍住。
“哥,你怎么不”秦幼音细声问,“继续”
她真的准备好了。
顾承炎咽了咽,抚着她脊背说:“让我继续?会很疼知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