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幼音紧张地点头:“我能忍的。”
顾承炎把她抱到身上,一下下亲吻她的额头:“我不想让你忍,我想让你觉得舒服。”
她的心早就准备好,他懂,但身体还敏感脆弱着,如果急着接纳他,只会增加疼痛,他半点也舍不得。
“不着急,”顾承炎低低哄,“咱们时间长着呢,慢慢来。”
他的手重新探下去,唇也覆上,吮着她耳垂说:“乖,放松,除了那个,还有很多方式,让你一点点适应我。”
三天后,顾承炎为了跟媳妇儿多待几个小时,依然要赶在凌晨出发。
他骗她说上午才走,哄她睡着,自己半宿没有合眼,一直在台灯的暖光中看她。
这次一别到比赛结束,恐怕不可能再有机会出来,也不能让音音去,他没法照顾,再见面,不清楚要等几个月。
秦幼音向来睡得沉,不容易醒,顾承炎才敢凌晨偷溜。
他守到不得不起身的时间,轻手蹑脚下床,跪在床边亲亲她的唇,无声走到门口提起包,手刚搭上门把,就听到卧室里扑通一声,不等他进去看,秦幼音已经冲出来,惊慌失措地一头扎进他怀里。
“大骗子!”
顾承炎的情绪顿时决堤,紧紧抱她。
“宝宝,哥来不及了。”
秦幼音也不哭,大睁着眼睛推他:“那你快去!以后不许瞒我!再瞒会生气!”
她穿着拖鞋,站门口目送顾承炎进电梯,跟他说:“惩罚你!不去送你了!”
等电梯门关闭,她马上跑到窗口,在春夜寒风里往下看,眼泪一滴一滴坠入混沌的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