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我会告诉四郎的。”似是想起什么,他又问:“叔叔,衙门里好多文书么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昨日听四郎和先生说话,便有些好奇。”
“哦?他们怎么说?”
袁叙白道:“是我先问的,我只是突然好奇便多了一句嘴,我说我在衙门里见过好几个文书,也不知是不是事务繁重。先生便说衙门各部名目繁多,四郎就问那所辖之事也不尽相同么?先生便道此事要看首官调度,四郎便不说话了。不过他好像一直在想什么,我问他他又不说。”
他挠挠头:“我就是随便问问,叔叔若不方便就不说吧。”
袁均道: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以后你若为官,这些事也要明白一些。确如荀先生所言,衙门诸事各有主事之人,有时一职多人共之也是常见。我初到德阳县任职时,衙门各部小吏更多,我清减不少。若赶上忙碌时候,可临时征用一些读书人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袁均见他悠悠哉哉吃粥,嫌弃道:“行了行了,吃完赶紧回去。”
袁叙白这一趟算是白来,打听的还没有陆同详细呢。不仅如此,他还挨了叔叔的骂,还要罚抄家规。
他一脸哀怨:“两位师兄,我这可都是为了咱们喜儿侄女呀,不管,这回无论如何你们都得帮我抄!”
李云璟道:“你不怕字迹不一样你叔叔还得抽你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