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这样而已,他就失控成这样。

他不知道将来……他跟季榆迟发生点什么,他又会是什么个鬼样子,季榆迟又会在他耳边一本正经说什么骚话。

他这人,总有这种本事,叫你又羞耻又兴奋,而后欢愉和快感都成倍飞涨。

季屿咬了咬唇唇,轻喘着呐呐:“不……怎么。”

“不怎么什么?”

身侧的人,像追问习题答案般,又问。

非要刨根问底,不满意他掐头去尾的答案。

不仅如此,他一直没拿开的手又碰了碰他。

季屿咬着唇才没发出声音,他将头抵在季榆迟的肩膀上更紧了些,声音更小了些,也更颤了些:“我平时……不怎么……自己。”

季屿不太能说出那个动词。

如果不是遇到季榆迟,他连性向是男是女都不清楚,

在现实世界里,他平时也就是学习和演戏,精力经常在忙碌一天后消耗殆尽。

自然没心思想这些。

穿书后,最开始是怕季榆迟要他小命,精神高度紧张。后面虽然放松了些,想得最多的,还是怎么达到足以匹配季榆迟的高度而去努力。

谁有心思想这个。

季屿不欲再讨论这个问题,将头埋在季榆迟的颈窝里,闷声提醒:“被子……得换。”

季榆迟只在他们接吻时忽然碰他,这会不止他自己,连被单和季榆迟的手都得洗洗。

“嗯。”季榆迟在黑暗里应他,“自己能洗吗,我手不方便。”

能,当然能!

他总不能让季榆迟帮他洗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