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季榆迟的手还伤着,就算季榆迟是好好的,他也不好意思。
清醒状态下的季屿,还是要脸的。
“哥哥……”季屿还闷在季榆迟的颈窝,闷声求饶,“你放开我。”
季榆迟低笑一声,低沉性感的笑声在耳边响起,季屿只觉身心又震了震,他咽了口口水,又用额头蹭了蹭季榆迟,讨好般请他放过自己。
季榆迟终于松开了手。
季屿逃一般冲进了浴室,连门都忘了锁。
快速将自己冲干净,他刚裹上浴巾准备出来换被套,就见衣着整齐的季榆迟进来了。
他一只手还吊在胸前,另一只手微垂在身侧。
上面……
上面还沾染着季屿的东西。
季屿仿若被烫了眼一般侧过了身,红着脸不敢再看。
季榆迟是来洗手的,季屿咬了咬唇,背对他道:“榆迟哥哥,那……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过河拆桥?”那人立在盥洗池边,问。
季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季榆迟的问题,可他不敢转身,也不敢擅自离开。
许是见他没懂,季榆迟难得大发善心点明:“我手伤着,没办法自己洗,你管不管。”
季屿终于明了。
他懊恼地闭了闭眼,怪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。
于是赶紧转身走向盥洗池,打开手龙头就要去握季榆迟那只垂在身侧的手。
只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