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这个问题她从楚琼的口中得到了答案。

过了没几日,楚琼也递了拜贴上门,从上次分别之后宁子衿就再也没见过她,自己还被阿爹和外祖母拘在府里不得出去,数了数日子也有快小半个月了。

楚琼由着杨柳领过来,见到好友舒舒服服地猫在院子中央的躺椅上晒太阳,也跟着挤上了躺椅。

“你的日子倒是过的真舒坦。”

宁子衿大方地让出了一半的位置给她,一如当时她们在外面时一块挤一张床。她轻拍了拍自己毯子下的腿,说:“我在养伤呢,自然要舒坦些。你呢,额头上的伤口如何了,痂掉了么?”

“前几日就掉了,太医给我开了涂抹用的生肌膏,说每日都要涂,之前得伤口不算浅,就算恢复了,稍有不慎就容易留疤。我现在一日涂三次,才不想留疤呢,丑死了。”楚琼撩开了额角的碎发给宁子衿看了眼,她今日也是抹了药膏才过来的。

“不丑的,我见也没留什么疤,那至于说什么丑不丑的。但是太医既然要你每天都涂,就先每天都涂着避免万一。”宁子衿安慰道。

楚琼把碎发放下来又拨回了原来的位置,宁子衿问了她一声:“大山还在王府里面吧,我怎么好像见到他跟在了楚衡的身边做侍卫了。”

楚琼登时气不打一处来,张口就骂大山:“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。”

宁子衿瞧她的态度便知道了,那日自己果然没看错,大山果然是跳到了楚衡的身边,不再是瑞王府里的一个小小马奴了。

“是怎么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