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郁嗯了声,旋即又道:“难道你要从培训地来回跑吗?挺远的,还是住那儿方便一点。”
舔了舔唇,艰难的露出笑意,干巴巴的说了句:“倒也不是那么想的,只是觉得您真是个好人。”
送上门的便宜也不占。
穿一身金的那就是菩萨,善哉。
年郁难免通其意,笑了笑:“今晚一起睡?”
庆虞听了后缓缓收回手,面现难色,像碰上了什么大难题一样,犹豫不决半天,才道:“这两天网上传我们的绯闻很多,本来我们应该避嫌,但总归问心无愧是不是,一起睡也没什么。”
反正又不是没睡过。
上回她还对年郁做过那样的事,唯一遗憾的是那日醉酒,什么都不记得了,醒来大脑一片空白,跟没做无甚分别,堪称世上最遗憾一事。
只是年郁那天清晨的凄凄模样还在眼前浮现,从最初的检讨自我到现今的回想,总归变了些味。
两人各占一半床,关了灯什么也看不见,庆虞侧过身睡,迟迟没有困意。
直到手机亮了一下,她终于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点事做,捂在被窝里点开微信。
是钟采迎发来的消息:
[你走了?]
[arty才刚开始,你怎么这么早走?有没有搞错,我出道第一个舞台,你什么也不表示?]
庆虞:
[我那天不是给你跟淼淼的微博都发恭喜了吗?]
钟采迎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