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你真够小气的。]
[那什么……许一淼让我转告你,你今天很漂亮。]
庆虞:
[帮我谢谢她。你们好好玩,我要睡了,晚安。]
钟采迎:“……”
关上手机,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没有动静,她深深叹了口气,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一直到半夜,不知是几点钟,她朦胧间听到一阵压抑的喘息声。
这会儿还是半梦半醒,只闻得藏在嗓子里的呻吟,露出来一点便叫人肢体失调,头昏意乱。
眼皮尽力掀开,窗帘模糊的摆动,后背贴了一只手,摸到脊柱,却没往下。
年郁。
她的声音像是藏在上弦月里的旋律,明明该是饱暖生的闲事,却又似闷在棉被里的渺渺莺声,且不谈半遮半掩的优美,仅不离耳畔之脉脉就如同经典那样令她着迷。
背上贴的是烙铁,初夏之夜将雨态云踪独吞,不予示人。
像是晒干的树叶,一踩就碎。
很久后,床动了动,年郁去了卫生间。
空气中莫名漫出浓浓的玫瑰露味道,久久未散。
她猛然睁开眼,心跳是夜里的奏鸣曲。轻手轻脚的起身,忍不住内心的冲击,颤着手掀开旁边的被子,伸手,手背爬上几分潮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