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涧鸭舌帽加黑墨镜的行头,惹得路上的行人纷纷绕道大晚上的带墨镜,当然只可能是一种情况,这位大叔是瞎子。
大叔两人听见路过的一个小女孩这么说,容涧摸了摸自个儿的脸,很是郁闷,哪里像大叔了?
把你的眼镜摘了吧大叔。林焰修双手插在衣兜里,似笑非笑地打趣。
那你是什么?容涧仔细思索了一会儿,问,大婶?
滚!
那大姨妈?
林焰修沉默半天,有气无力地道:你赢了
容涧顺从地把墨镜摘掉,又把路人们狠狠惊悚了一把。
两人挑了个靠窗角落,点了一盘基围虾。
林焰修弄好调料,随手剥了一个,刚去捞几页纸巾,低头一看,虾仁没了。
旁边容大爷哼唧哼唧吃得正欢,咽下去舔舔嘴唇:淡了点,怎么不放调料?
闭上你的嘴!
老老实实吃了一会儿,林焰修终于还是忍不住问:那个人说的话,有没有想起来一些?
容涧剥虾的手一顿,淡淡道:手指那事?
嗯。
容涧低头继续吃:没有。
又说:你好像比我还在意
林焰修欲言又止: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陆挺乾找人对付你?